Shyshy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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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AU】【副八】【武侠】剑与幢幡

序章大梦一起风尘遂

Shy君come back了。放了一个礼拜假,是时候该动动笔,有一个多月为期末考试没有动笔了。吸血鬼也就写了两三章 等等我会把吸血鬼的直降门和白头韶华一起放出来。

 

狂风卷着黄沙  眯着眼  什么也看不真切

黑影一过白光一闪好似什么都不曾留下 

他的剑快若飞叶

他的旌韧若藤竹

梦起明朝万历    断却于风中  只道命虽轻如草芥  然则半点不由人

【应天府】

江湖事自有江湖理,乱世成就大侠,英豪源于绿林。

万历年间,朝堂升平,百姓安居乐业,却正是一片和谐稳定的嘉日。但孰不知,暗潮皆涌动于骨髓之中,或许过于微小,又或许它谨小慎微,没人留意。那时的江湖亦是风平浪静。

早年的明教,终是敌不过朱元璋的搜捕,消散于历史的长流中;几十年前的日月神教,再没有英明的统治者之下,亦成为了评书先生的谈资。

平常百姓,素来只知江湖汹涌,传言前些日子好似是出了一个叫土匕九的教会。众教徒虽不是为非作歹之人,穿衣处事之风看来却也并正派人物之风。民间鲜有这个教派的故事和来历,我们只得从后人的评价可窥得一二,土匕九的起名好似源于古希伯来语,没人考证过,只知教派中人大隐于世,其中有挥金如土的富豪,有邋遢丑陋的恶丐,有义薄云天的将军,亦有夜间活动的飞贼。不知道教主是何人,本领如此高大,能将各色人物齐聚一堂,和睦相处。这样的风云人物自是引人猜测,但是无论多方调查,皆是无济于事,甚至就连教义都不得而知。

据说土匕九是由九位异性兄弟创建而成,每一位都是武功高强,能力卓越,擅长于不同的方面。他们按照年纪排了座次,每隔十年则由他们所传衣钵的弟子,于长白山巅比试,定下教主之位。说来也是奇怪,虽说武林高人脾气鲜有古怪,但他们却只收一名入门弟子在侧,如此以往,也是虚过了几年光阴。

那日,应天府最大的应酬之地醉仙楼发生了一件看似平常不过的江湖之事-----决斗。晌午之时,正是客满之际。一位捕快打扮的中年男子,拖着一位男孩在身边,走了进来。俩人皆是面孔发白,毫无生色,双唇干裂,怕有几日没有进食了。小二自是势利。看着穿着,便能大致知晓身份,便拿着菜谱,随手一扔,“要吃什么?快说”

“小二,就来一碗阳春面吧!麻烦多给一幅碗筷。”中年男子看了一眼身边的男小孩。

“二钱银子”小二也没答允,就只伸出了右手,连正眼都没瞄着他们。

中年男子面有难色,把干瘪的荷包取出,尽数倒出,一枚一枚的点过来,“小兄弟,你看看能不能便宜几个铜板?一碗阳春面二钱银子确是有些贵了”

“穷鬼,吃不起就别吃了。尽耽误老子时间,你当着这是什么地方?还讨价坏价?”小二一口吴语方言,俩人虽听不大懂,但听语气只道是骂人的脏话。

“你骂谁呢?狗眼看人低,要是换做平时,就你这种人,我……”那小男孩横眉一蹙,张口就说。“日山!”不知是自己多了嘴,还是被中年男子打断了,小男孩的话戛然而止。

“你们?呵,赊账还在这儿放肆?信不信我找人把你们轰出去?”语罢,就要伸手去撵那个小男孩。

背后突然阴风阵阵,一白衣男子,身法如鬼魅般,从门外直取小二手腕。小二顿时疼得龇牙咧嘴,回身想给偷袭自己的人一记,却发现上半身动弹不得。那人这才缓缓上前来,竟是一位面如冠玉的大家公子,一席绣有荷花的青衣,挥着纸扇。“这俩,本来就命不久矣,还不得上点好菜。小二,我一会儿解了穴,你就把你们店里的什么粤菜鲁菜一齐上了”接着就掷了一块黄金在小二手臂处,正中穴道,小二稳稳拿着,喊了一声“得了,客官”就跑走了。

与此同时,只见那小男孩满脸竟是惶恐的神情,瞪大双眼,扯着衣裳拼命往那中年人身后躲。而那中年人不慌不忙,好似有如释重负的感觉,端起桌上的瓷水壶,稳稳的倒入杯中,一滴都未溅在外面。接着,他重重砸了一下被子,茶水却如同一条水龙,涌入中年男人的嘴中。

“张捕头,武功还是那么高强,只可惜要失传了,真是有点可惜呢?”青衣男子微微上抬了嘴角,面容似笑非笑。

“解公子,这又何必呢?你从济南府一路追逐我师徒二人至此,得饶人处也且饶人,方是积德。他日风水轮流转,也不至于太难堪么?”张捕头眼角均未动,朱唇轻启,声音方是有力、不容置疑。

“张启山?你以为你还是万人崇敬的教主啊,清醒点吧。你现在不过和我一样,我及时在这杀了你,其余人也不会有任何异议。”

“啪”的一声,他右手一转,动作之快根本看不清,最后只是把扇尖轻指在结实的水杨木一角,桌子瞬时就坍塌了下去。刚刚还侧着身子在桌上的张启山,同时原地转了一圈,在空中翻滚,径直定在了楼梯口。

在场众人听着声响,齐齐把目光都射在此处,青衣男子挥着纸扇,轻笑两下,“若是不想死的,都给我滚!”

宾客见着俩人功夫,知道都是惹不起的大人物,皆不招惹为上,片刻间都退了出去。

“解公子,你还是那么暴躁,即使砸了这店面,又能改变得了什么?”张启山叹了一口气。

“张启山,没想到你内力尽失,却还有如此轻身功夫,我也真是小看你了。与其到时候被我羞辱致死,倒还不如快点下来,本公子说不准开心了,或许会给你和你徒弟一个痛快也说不准呢。”

顿了顿,那位解公子突然定睛一下,扇柄中一枚短圆的暗器随着挥扇的力道,径直直取躲在角落的张日山的面门。

“日山,小心”纵使张启山轻功再强,亦已经来不及阻止。日山说到底还是个孩子,虽有些功夫傍身,但是被吓得倒也不知所措,一时也躲避不及。

眼看日山的性命堪忧,眉中针就要将其射个对穿。楼梯口后突伸出一双小手,用力把他一搂,那眉中针直入墙内部。

张启山眼见自己徒弟无虞,这才长舒了一口。不过对决时刻,却不容有半刻分神,否则一个不留心,结果便会一个天上一个地下。

江湖从来都不是以武功高强论胜败的,往往一个眼神,一个想法,一个心软,都会断送自己的身家性命。

缓过神的小日山,看着刚救下自己的恩人,竟也只是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孩子,穿得好似富家子弟的公子。

“日山多谢兄长搭救,不知如何称呼”

“我?我是这家酒楼的少东家,我姓齐。”

   待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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